尾狐209:嫁我,占尽你,即使用血来换

樱蓝的尾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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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解自己的衣衫,一双眼角发了红,眸底熏醉的要沁出雾气,星热赤红。

    慕凝蓝满瞳孔地不可置信,动不得,挣不开,望着男人可怕身躯,“不……”

    “南宫藤,你走开,走开……”

    “我身体不可以,不……叔叔,你醉了……泗”

    冲锋的一刻残酷,耳畔他胡乱呓语,“嫁我,占尽你,即使用血来换。”

    她被钉死。

    如何是最深的侮/辱,如何是最刻骨的教训?

    她觉得自己是一个娃娃,任他摆弄索取,全程麻木,闭眼唐。

    这个夜晚,他卖着力气,噙着醉意朦胧的戾气,他趴在她小小肩头,沉喘如兽,哑声怜她:“血的教训,何苦惹我。”

    惹他……

    是啊,一件旗袍摧毁了以往所有的温情脉脉与宠溺无度,他温润的一面撕裂,徒留狠辣无情。

    懂了,陌灵是他爱的禁/忌……

    她踏足了,越界了,便得以血的惩罚……

    血,随之他无休止的冲撞自两人之间缓缓淌下,殷红了床单,犹如上方这人一双赤瞳……

    最后,他颤动里发狠地啃她白颈,她浑然觉醒,推他,“出去!出去!”

    这人擒住她的双手,摁在床单,迫之十指紧紧相扣,暴戾地将一切送进她体内……

    …………

    暴风雨过后,整个人很颓废,憔悴枯萎的小脸,慕凝蓝如死人一样躺在床上,薄被一角堪堪盖住身体两段美好,眼神看不到魂气,难过的眼泪无声无息地一颗一颗流了下来。

    身边人呼吸均匀,气息平稳,似是睡着。

    窗外冷风依然呼啸,那些枯乱枝丫依旧狂舞肆虐。

    忍着身体如车碾过的酸痛,晃悠悠下床,捡起衣物搂于身前,有什么东西腿间淌下,风中之烛般的身体进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满身紫於,愈加疼痛,连同大腿内侧徐徐淌下的血混着他留在她体内那些灼白一起冲洗。

    小腹抽搐的疼痛感也随之袭来,经期不宜同房,适才他那般残暴用力,懂不多,亦不知会不会病痛感染。

    认真清理之后,缓缓步出浴室。

    床上被子里那道背对她而眠的男人身型安静如玉,整个卧室弥漫着浓浓的酒味和旖旎暧/昧的气息。

    良久沉默。

    却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她自己都鄙视自己的决定,以求换得安宁与静好。

    爱,已满满侵占心扉,千丝万缕,理不出一丝恨意,大抵只有对自己跌至尘埃的爱情感到悲哀。

    重新回到浴室,取了热毛巾,走到床前,轻轻掀开被子,将他沾血的地方擦拭干净,染血床单被她艰难换掉,又清除了所有欢好痕迹。

    再无睡意,不,准确的说是,无法与他共眠,那不是叔叔,是恶魔……

    推开房门,穿过走廊,去了画室。

    坐在画架前,双目空寂,拿着调色板,蘸色涂抹,脑袋浑浑噩噩逐渐清晰,手随心而走,一切心中缩影和愤懑情绪淋淋洒洒宣泄画布。

    落笔之时,天色已泛鱼肚白。

    只觉身体疲累到极致,身体越来越烫,眼皮越来越重,蜷缩榻榻米上睡着。

    男人出得浴室,浴袍背脊部分热汗浸透,廓出偾涨的肌理线条。

    床铺移了位,乱的一塌糊涂,南宫藤低头,盯着地毯上的血迹,水滴形状,特别刺眼。

    他面无表情地看。

    拿纸巾胡擦了擦。

    他从卧室走出来。

    …………

    夜魅会所,一间豪华套间。

    男人慵懒沉靠情趣沙发,半阖眼眸,那双浅色瞳孔掩在又硬又长的褐色睫毛阴影里,蹙眉微喘,黑色衬衫敞开,蛮缠肌肉麦色迷人,黑裤皮带散在膝下,腿间跪着一如花娇容女孩,卖力伺候着。

    手机突兀响起,扰乱一室旖旎。

    男人慵懒拿起一旁手机,女孩略略尴尬顿住,男人沉黑视线压下,女孩一抖,动作继续。

    男人目光如锥,落在手机一行信息资料,定住数秒。

    冷眉,扔了手机,双手交叠脑后,闭眸,脑中小小弱弱女娃娃薄影挥不去,如今长开了的花骨朵,漂亮怜人的脸蛋,迷人玲珑的身缎。

    好个小不点,当真已为人妻,被别人采食。

    睁开眼睛,满目赤红,却沁出冷光如剑刃。

    心底盘算,小不点,你欠下的债怎么还?

    长长一声呼吸,下方女孩意识状态不对,僵住一下。

    男人似笑非笑,挑/逗的视线飘下去,揉捏扯弄,“出不去,等着和它干瞪眼?”

    女孩羞涨一张小脸,捉摸不透这人脾性,小心翼翼看一眼这张俊美脸庞,拿起准备好的套,潺潺诺诺要坐上去。

    男人眸色淡淡,言语淡

    tang淡,骨子里的冷意却让人冻住,“和妈妈桑照样领钱,出去。”

    女孩愣。

    这人倒温柔,冷厉起身穿衣妥当,黑衬黑裤,一米九的身高站时玉立无比,一身贵族男人气,他眯眼啜烟,手指懒散弄了一下小姑娘,姑娘颤得不行,脸都涨红。

    门口妈妈桑进来看情况,瞪住姑娘骂她伺候不好男人技术差。

    那被他惹了的又挨了妈妈桑骂的小姑娘几度看向男人,妈妈桑瞧男人依然似笑非笑的坏样,讨好道:“没开过的,您领了去,长得也花骨朵似的。”

    他上下慢慢打量,笑道:“白蒲大,腰不够细,对着干不出来。”

    浓妆艳抹的妈妈桑噎住,男人扔过去一沓票子,冷峻身影离开。

    …………

    慕凝蓝醒来已是傍晚。

    带着初醒的朦胧脑重,揉了揉眼睛,眼前白点一点点清晰,触及身下软绵绵大床,蹙眉。

    犹记,自己在画室……

    垂眸,再瞧自己一袭浅紫碎花小睡衣,小脸僵住。

    迅速下床,双腿堪堪支撑住身体,差点跪倒在地。

    颤颤走进浴室检查,小脸冻住数秒。

    睡衣被换,小库被换,卫生棉亦是刚换不久的样子,歪歪斜斜贴着。

    脑回路再慢,也知是怎么回事。

    南宫藤的杰作。

    一时不知作何感想,心里憋疚潮涌,昨夜一切残暴犹如噩梦。

    神游缩回床上,敲门声响,吓得一个激灵,紧抓被子。

    门开,林姨面无表情端着托盘走进来。

    床前啪一声将托盘放落床头柜,淡冷一句话,满满不屑毫不掩饰,“身体真够勤奋的!”

    “……”

    慕凝蓝皱眉,楞楞的,一时接不上话,不明白这老妖婆意有所指乱咧咧什么。

    与林姨对视。

    林姨冷哼,“你自己脏污不要身体,没人管!别摧残我家少爷身体!”

    “……”她耳僵面僵心僵。

    身体神经死了不好使似的,她一句话都蹦不出来,呆鹅般听林姨呛骂她几句,又甩她一个冷酷背影。

    木木然,视线落在床头柜上托盘一碗红枣血燕时,慕凝蓝小脸瞬间青紫沉霜。

    补血养气……

    恍然,林姨夹枪带棒意思顿时明晰透彻。

    林姨一直照顾她与南宫藤生活起居,她例假,林姨自是知道,那么昨夜之事,林姨也知道?

    林姨当然不会那么好心准备补品,还是……这些是南宫藤让林姨准备的?

    脑袋一团乱麻,理不清。

    肚子应景咕噜乱叫,再怎么活的不堪又苦难,不能亏待自己的胃,端过托盘,十分钟之内,一扫而尽。

    一楼客厅,冷峻玉立抽烟的男人,眸底寒彻,视线几次看向二楼。

    林姨走过来报备,“夫人吃了。”

    男人淡淡嗯了声,接过林姨手中外套利索穿上,取了玄关车钥匙。

    门外,车呼一声开走。

    …………

    林园会所。

    男人一阵风刮进去,一脚踢翻玻璃茶几,零零碎碎一地狼藉。

    揪起正在游戏霍靳墨的衣领,冷目冷声,“昨晚酒里给我放东西了?”

    霍靳墨唇角噙着一股子邪笑,浑然不察男人怒气已盛,耸肩调侃,“怎么战斗力不行?要不再……”

    面上刮过很轻的力道,霍靳墨觉得脖颈扭向了后面,身体不知道似是哪根骨头断裂的声音。

    怎么被甩出去的,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