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狐230:救你一命,賠予我一生,缘起彼时,非妻莫属

樱蓝的尾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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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洛捂脸,遁走。

    慕凝蓝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瞪着,呼吸全无,唇舌轻易被夺走,吃了又吃。

    这是什么感觉……

    口腔里,温温软软,炙热的游蛇一般纠缠不清,舌根痛,却又支支吾吾不出一个音节,渐渐地,推他肩膀的小手松垮下来,浑身如流过强烈电流,酥酥麻麻全然陌生的感觉从尾椎骨浮游直上,直冲脑顶,数秒,软在他怀中。

    堪堪承受他施加予她身那些道不清的朦胧感觉,如熊熊烈火,灼的她口干舌燥,无意识,嗜吸他口中清冽甘香,却被更深缠绕,吃的渣都不剩。

    男人手臂箍住那把不盈一握的纤腰,她所有反应那般青涩稚嫩,让他沉沦不休,呼吸浓重揉碾那方小小身体往怀中深处带,恨不得与之融为一体渤。

    眩晕里沉浮的女孩,楞楞的,被吻的天旋地转,蓦然身下一软,是床,男人身体压覆上来。

    他扣着她的后脑勺,掌心冰凉,嘴唇却极烫,带着浓烈的霸占,吻,热烈又狂乱,抵死吸吮她柔软唇瓣,像在极力的给自己寻找一个出口。

    女孩眼前无数颗星星朝她眨眼睛,快要窒息,嘤咛出声……

    十七岁的芳华年龄,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亲吻,会有这样剧烈和可怕,仿佛拉开闸的洪水,收也收不住。

    身上的男人,察觉到女孩不会呼吸,木木然任他欺凌,终于微微松开了她。

    慕凝蓝得了解脱,大口大口喘息,再没有之前拽吧拽吧的气焰,双颊潮红,瀑发如云,如缎一样缠绕凌乱间扯开的衣襟露出的春/光,小小如玉身体困他怀中,动弹不得,一双朦胧如水双眸,眨也不眨的,迷离任何一双男人眼睛。

    男人面庞安然,眸底静如冰湖,内心却潮涌翻腾,?埋首她颈窝,静静地平息,耳畔他低哑磁性的声音传来,“蓝儿,恨我也好,选择忘记叔叔,让叔叔怕了,痛了……”

    翻身囚她在怀,额头抵着她的,鼻尖摩挲她的,他的睫毛又长又硬,睁眨眼间,一下一下刮着她的肌肤,混沌怔芒,那股微痒令她微微回神,奇怪悸动的感觉,如羽毛拂过心尖。

    清澈氤雾水眸,凝他英俊脸庞,一眨不眨凝着,小手着了魔似的抚上他线条冷峻的脸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意袭上心头,眼角一滴眼泪流出来,浑然不觉。

    瞧着怀中目含汪汪的丫头,自知刚才失控行为吓到了她,双臂收紧,温柔的嗓音如和风细雨,“蓝儿,我是你老公,刚才对你所做的事情,是老公可以对妻子做的事情,抱歉,吓到了?”

    木木呆呆的慕凝蓝,小脸滚烫烧红,下意识捂住微肿红唇,委屈的大眼睛瞪着南宫藤,小嘴儿撇了又撇,突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抽噎着,小嘴儿碎碎指责个不停:“叔叔……你……欺负我,你赔……你赔……赔我……你赔我初吻……”

    男人面色狠狠一僵。

    赔?丫头晕之前,模糊呓语的话语再度一遍遍萦绕耳畔:警察叔叔,你赔,你赔……

    怔忪片刻,蓦然转过她哭花的小脸,与之深深对视。

    脑海中,一抹青嫩细小眉眼与眼前清丽可人的颊畔逐渐重合,眼睛写满震惊与疑惑,握住她双肩,惊愕道:“蓝儿……你……是那个戴猫咪发卡的小丫头?”

    一早闪人的安洛,听见房内动静火急火燎的冲进来,还没看清楚里面什么情况,却被后赶进来的霍靳墨拎小鸡似的拎走。

    “喂!死男人!干嘛拽我?”

    “眼瞎?人家夫妻生活档现场直播,用你万瓦灯泡照亮?”

    “啊?”

    “蠢相!”

    “喂!你干嘛锁门?”

    “……”

    “我不走,…喂!捂我耳朵做什么!”

    “白痴!人家两口子床上撕战,你要听?”

    “……”

    …………

    “你流/氓……猥/亵未成年……”慕凝蓝还在哭,哭的委屈。

    南宫藤用最快的时间理顺被遗忘的小段往事,一点点串联起来,脑中嗡嗡响,眸底尽是不可置信,凝她的那双眸子碎钻般璀璨晶亮,突然翻身压在她身上,双臂撑在她两侧,细致入微那般瞧丫头精致的五官,心中问号绷然碎裂。

    慕凝蓝被看的心怵,拧眉推他胸膛,“这位叔叔,你……唔……喂……”

    男人炙热的薄唇,精准无误覆盖下来。

    凌乱吻她颊畔、唇瓣、下巴、纤白脖颈,蜿蜒而下,埋首她胸口顿住,深深吸了一口馨香甜腻的芳郁气息,嗓音透着沉痛的沙哑,“原来……你是小丫头……小丫头长大了……好……叔叔赔……警察叔叔赔你一生……”

    慕凝蓝还在嘤咛哭泣,不理人,浑身颤抖着,被他一切过分亲昵的动作吓坏。

    可是,吻,却如洪水猛兽一般再也停不下来。

    此刻,唯一表达自己心情的便是困她在怀,至死方休那般亲吻

    tang他的丫头,摘了彼此衣物,扯过被子裹住两人,情动如潮水,男人炙热的薄唇欺负她每一方肌肤,渐渐地,女孩沉/沦在他何其会弄的情/欲里,嘤嘤萋萋,被迫攀附他汗湿的脖颈……

    “蓝儿,可以吗?”他抬头,吻她汗**的额头。

    “……什……什么?”喘息未定,颤声问他。

    南宫藤恶意欺压一寸,嘶哑的嗓音,“傻丫头,这样…可以吗…”

    不懂,慌乱急迫,嗔道,“喂……叔叔,你起来……什么东西铬着我……不舒服……”

    “……”男人眸色深谙,十七岁什么都不懂的丫头,耐心轻哄着,挤进她身体是那么猝不及防,对她从来就没有免疫力。

    全程给予她前所未有的温柔,直到她僵硬的身体由抗拒到一点点接纳,愿之融予,在他身下细细喘息,娇吟连连。

    紧握她的双手,与之十指紧扣,抵死缠绵。

    最后一刻,男人这么多天第一次展露润湿的笑颜,俯视着身下为他再次盛放极尽的娇艳丫头,眼睛里柔情蜜意,爱意雏现,嗓音也随之情迷:“小丫头,救你一命,賠予我一生,缘起彼时,非妻莫属。”

    原来,丫头心中的那个警察叔叔,竟是他自己;

    原来,二十二岁协警初次任务,救予沉浮海里随时飘零的枯叶似的那个小丫头竟是蓝儿;

    原来,警校宿舍楼下,那个他毫不在意,一袭校服衣裙干干净净梳两条小辫子的可爱漂亮的女娃娃竟是蓝儿;

    …………

    零几年的江城,它像一块小小的敞开扇子,一方民俗,街头巷尾,学校林立,莘莘学子们,白衬衣,校服裤,校服裙。

    那不过是最寻常的一个晴天。

    江城一所普通初中,校门的电动闸门开敞。

    斜晖十分,天气还没散尽炎热,出来的学生们一清色的校服,吃冰结伴,打打闹闹。

    慕凝蓝是上了体育课出来的,她每天上下学回家,但爷爷很忙,时常不回家,司机来接准时准点。

    身上宽大的运动短袖和短裤都湿了,她回宿舍换了干净校服出来,白色衬衫,灰格子百褶裙,及膝白色校袜,黑色圆头浅口系带小皮鞋,两条细细长长的辫子垂在胸前,蓝色猫咪发夹别在左侧,清婉瘦小,嫩嫩的小花骨朵,兔子似的性格温顺乖巧,但内心那么点小叛逆骨子里是有的。

    开学不足半月,没有同学朋友愿意接近,已习以为常。

    校园里,一人提着小小方方粉色系飘带的盒子,眉眼四扫,看准时机,偷偷从校区侧门溜走,避开正门已下车张望接她的司机阿伯,紧紧攥着米老鼠书包肩带,加速小脚步。

    口袋零钱不多,爷爷平时不是不给,是不愿给她机会外面溜达买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对她保护很彻底,给予万千星辉,张口想要什么,允许范围内,爷爷变戏法似的一一满足。

    而今,小女孩有心事,花季少女青涩萌生的情愫,迷迷蒙蒙的,却是对一个一面之缘的叔叔。

    性子孤僻却倔强执拗,算着余下不多的钱,没有打车,兜兜转转几趟公交车,浪费一个半小时,江城刑警大学门口守株待兔。

    给予她重生的一位警察叔叔。

    生死间,吻她渡气,护她在怀,一路抱她,送她入医院的警察叔叔。

    那时三分意识,那张俊逸阳光的脸却牢牢刻印小女孩心中,手中攥着他校牌昏迷的。---题外话---小回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