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杨子厚大婚

申尘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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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是好酒,只不过名字有点拿不出手,那天萧不凡将甜酒酿送往成国公府,受到了杨子成等一众武将的热烈好评,这群人喝醉之后就想给这酒取个名字。

    萧不凡在旁边默默地插了一句说已经取好名字,就叫“留恋温情”,这是一个多么让人温馨的名字,忍不住回想起曾经的温情岁月。

    然而杨子成等人咂了咂嘴巴,摇着头说不妥,最后几个大老爷们聚在一起摇头晃脑了半天,商量出这酒既然这么烈,喝进去喉咙就像被刀子割一样,那就直接叫“烈刀”,

    “几位大人,我觉得留恋温情这个名字…”

    “嗯,烈刀不错,很符合这酒的特色啊!”

    萧不凡:“…”

    “没想到老夫喝了一辈子的酒,自以为天下好酒我都喝过了,现在才发现以前喝的简直就是马尿啊,呜呼哀哉!”

    几个无耻的老头就这么把萧不凡千辛万苦酿出来的甜酒给改了名,“留恋温情”多好啊,萧不凡弱弱的在背后抗议了一句,

    杨子成等人鄙夷的看了他一眼,这还是读书人呢,净弄些人听不懂的词儿,杨子成直接对着他屁股一踹,萧不凡瞬间就滚出了杨子成房门,几个老头继续无耻的喝着酒。

    叫“留恋温情”这么优雅的名字是不行了,以杨子成的性格要是知道没有用他的取得名字话,恐怕第二天就拿着大刀架在萧不凡脖子上跟他好好的谈谈人生理想,萧不凡一度怀疑,这老头以前绝对是土匪出生,动不动就是动刀动枪的,我还只是个孩子啊,简直就是一群猪狗不如的畜生…

    “烈刀”酒在京城的几个大酒楼以及青楼开始活跃起来,按照萧不凡的销售理念,先让人每人试一口,等到他们知道这酒的美味之后再开始收钱,到时候不怕他们不买。

    事实证明嗜酒如命之人遍地都是,各大酒楼还有青楼之中的“烈刀”酒很快就销售一空,这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感让他们很新鲜,才不过半天,整个京城的“烈刀”酒就出现了供不应求。

    这对于萧不凡来说就意味着财源滚滚,于是萧不凡干瘪的口袋又开始鼓了起来,摸着口袋满满的银票和银子,萧不凡欣慰的一笑,男人果然还是有钱才能够挺直腰说话,否则走在大街上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男人,走,将那栋别墅买下来,有钱任性。

    现在有钱了,酿酒自然是不可能亲自动手,大老板要是亲自动手还得了,于是萧不凡就将酿酒的方法给其他几个酿酒工人,并且看着他们完成第一批酒酿之后才放心的离去,为什么要离去?

    因为杨子厚要大婚了,没想到最先结婚的不是最先定亲的司马伟麟,话说赫兰皎月都在赫兰家族养了这么久,一个好好的青葱少女都要变成洋葱了,

    司马伟麟还没有让礼部下聘礼的打算,他这是想要玩少女养成吗,再这么养成养成下去就成熟女了。

    现在平常沉默的杨子厚突然异军突起,瞬间就从单身贵族俱乐部脱离出去,难怪别人都说平常看起来老实的人才是最风骚的,这种人不知不觉中就喂你吃了一大袋狗粮。

    杨子厚和另一个国公的孙女儿成亲,两人身份都是大楚顶尖贵族,所以婚宴自然是不能寒酸,两位国公的面子不能丢。

    婚宴设立在成国公府中,朝中大臣无论是文官还是武官都送来贺礼,毕竟平常在朝堂上怎么闹都无所谓,但是现在他们只是以普通同事的身份参加婚宴。

    不仅要送礼,而且送的礼还不能轻了,轻了那不是看不起别人,而是会让别人看不起你,说实话,看到那堆积如山的贺礼,萧不凡突然有种赶紧找个人把自己嫁了的冲动。

    千万不能娶,没发现贺礼都被新娘子老爹收走了吗,笑的那个叫桃花朵朵开,杨老爷子只能在旁边干瞪眼,将愤恨的目光投向了杨子厚,似乎在埋怨他为什么不是女的。

    这种婚宴不像是婚宴,更像是卖女儿,双方都在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整个宴会上的官员都在套着近乎,萧不凡打心底里排斥,很想离开。

    不过看到几个发酒疯的老爷子,萧不凡很果断的放弃了这个找死的想法,鬼知道发酒疯的人会做出什么要命的举动,到时候死的不明不白才叫憋屈。

    婚宴很美满,整个过程杨子成笑的都跟菊花一样,两位新人如同众星拱月般的走了出来,杨子厚穿着红红的新郎服,就像是…一只长脚走路的番茄,充满了莫名的喜感。

    看人家结婚是一个心酸的过程,这种不断被人喂狗粮而且还要笑着说好吃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受,杨子厚瞬间成了萧不凡几人的敌人,

    决定了,明天一定要他请客,既然情感上他圆满了,那么财产上就让他破产,人生不能一直美好着,总得有人添点堵。

    主婚郎是礼部的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像官员之间的联婚都是由他主持,萧不凡真的很佩服他的勇气,一大把年纪了还是一个人过,最重要的是还要时不时的帮别人娶老婆,这种拿鞋子抽了自己一下又将鞋子拿起来让别人继续抽第二下的行为真的很犯傻,至少萧不凡很同情他。

    主婚郎一看就是个老油条,整个现场的气氛很快就被他带动起来,活跃的后果就是,疯子更多了,

    好好的一个成亲宴会就这么被演绎成了梁山泊聚义,两个老丈人就站在椅子上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旁边的拉都拉不住,最重要的是将萧不凡给踢到一边。

    他这个重要的“伴郎”就这么被遗忘在一旁,喝酒不给钱就算了,居然还忽略了他。

    萧不凡恨恨的看了一眼两个疯子国公,“两个卸磨杀驴的混蛋!”

    后来发现这个貌似对自己很不利,只能恨恨

    的改口:“两个过河拆桥的混蛋!”

    …

    第二天清晨,萧不凡摸了摸头,头很痛,就好像被人用榔头敲开似得,钻心的疼,昨晚被几个人稀里糊涂的就灌几杯酒,到最后萧不凡都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但是从今天的头痛程度来看,昨晚一定是一个很热闹的不眠之夜。